Peach_软

无常

写在前面:

写的也不是小甜饼,我也不知道我写的是什么【摊手

我也很无奈

这是原来的一个脑洞,忽然发现用到这里也很合适

就拿来改了,原本也没想写大三角,倒是很诡异

不算是大三角,看大家的理解吧

宜嘉的戏份少一点,都是隐藏的剧情,也许开心了会写宜嘉番外

写的不好,看着玩好了

没有什么文笔,人设occ,望见谅

爱大家,爱宜嘉爸爸,么么么么么

  

  【一】

  

  是夜,书房。

  

  青衫男子俯首于桌案旁,不时皱眉,薄唇微抿。

  

  “报——”一身着制服的衙役小跑着进了书房。“大人,王家二公子有动静了。”

  

  段宜恩起身,揉了揉酸涩的眉心,眼中划过一抹兴奋。

  

  “去哪了?”

  

  “小的失职,王家公子物武功太高,刚出西街就跟丢了。”

  

  “算了,下去吧,也不怪你们,继续盯着。”大手一挥,驱散了剩下的几个小仆。

  

  段宜恩钩了钩嘴角,吹熄了蜡烛。

  

  局已经布好了,就等你了。

  

  西柳林

  

  静谧的夜里偶尔会有沙沙的树叶声,隐约林中有一红色人影依靠在树下。

  

  长发如墨,并不像其他男子一般绾成发髻,直垂而下,散落在肩上。双眸微闭,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。

  

  “嗖——”一支长箭直冲命门而来,红衣男子纵身一跃,轻松躲过。不情愿的睁开他淡茶色的双眸,泛着柔柔的亮光,懒懒的张口,“诶,我说,你下次能不能换一个出场方式!”

  

  男子一身黑衣,步履轻盈,有着练武之人特有的气质。

  

  轻声一笑,蒙面的黑衣男子直径走到红衣人面前,“这忙帮不帮?”声音轻佻,带着诱人的气息。

  

  “好处!”

  

  “你王大公子家财万贯还有什么能入你的贵眼?”

  

  这红衣男子正是被盯住的董家二公子——王嘉尔。

  

  王嘉尔抿抿嘴,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,嘴角笑出了两个小括号,“钱财我不要,不如事成之后你答应我一个愿望,如何?”

  

  黑衣人先是一愣,随即笑了。“好,就如你所言,事成之后,鄙人尽吾之所能满足你的愿望”

  

  两个男人一击掌,清脆的响声,响彻林间。

  

  


  【二】

  

  天朝宝元年间,民间流传的话题大抵有两个“吴王贤明,王家富国”。天朝的二王爷吴王朴珍荣,当今天子的同胞弟弟,为人亲和,礼贤下士。临域城的王家,家财万贯,富可敌国。当然,这一切都只是传言。

  

  不过,最近临域城的百姓们又多了一个话题,那就是新上任的知府——段宜恩。

  

  年轻有为,貌比潘安,这都是这都是新知府还没上任之前。现在呢?临域百姓纠结了,你说好歹这新知府上任也有一月左右,可怎么也没见到个真人。整天缩在牢房里东敲敲西弄弄。于是,临域百姓又得出一个结论“知府无得”。

  

  近几日,临域似乎有什么变化,但又似乎很是平静,街上又多了些神色匆匆的人,一阵低气压笼罩着临域大地。

  

  知府府,前厅

  

  “下官不知王爷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,还望王爷赎罪。”段宜恩躬身行礼。而对面站着的,正是吴王朴珍荣。

  

  “诶,宜恩,你我何时变得如此生疏,快快起来。”吴王连忙扶起段宜恩。

  

  起身,二人相视一笑。

  

  吴王朴珍荣与段宜恩本为同窗,幼时一同在京城求学,只不过段宜恩中途因家中变故,不到三年便离开了京城。但二人却因志向相投,在求学时便形影不离,在分别的这几年也相互惦念。

  

  “不知珍荣此次前来所为何事?”段宜恩一贯的从容,温文尔雅。

  

  “这次恐怕又要麻烦宜恩你了。”吴王后退一步“临域知府段宜恩接旨——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,今诸南小国进贡珍宝,过路临域。特命临域知府段宜恩协助吴王接待南国使臣,护送珍宝回京。钦此。”

  

  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——”

  

  


  【三】

  

  吴王就暂且住在了知府别院。

  

  三月的临域还有着一丝冷意,但些许凉风也抵不过将要破头的暖日。刚冒芽的柳树下,黑衣男子手持长剑,伴着纷飞的柳絮,一招一式与这景色融为一体,收敛了剑气更添了一抹柔情。

  

  刚出房门的段宜恩,就这么站在屋门口,愣在了那里。目光追随着那身影,仿佛有回到了从前——

  

  “宜恩,你这招力度太差,应该这样,手再抬高,身体向下……”

  

  “宜恩,你还真是个练武废柴啊——”

  

  “宜恩,我刚才的见解得到先生赞赏了,厉害吧。”

  

  “宜恩,这书是先生最近推荐的,你先拿去看。”

  

  “宜恩,你真的要走了吗……”

  

  ……

  

  记忆如柳絮般在段宜恩脑海中纷飞,恍惚间看着树下的男子,段宜恩竟有种错觉,仿佛透过这身影,看到了另一抹绚烂的红色,时常耍赖,却又不失可爱,不自觉间嘴角竟勾出一个弧度,柔情又甜蜜

  

  最后一招,一剑直穿过一片飞舞的柳叶。朴珍荣收了剑,转身,“宜恩,我这新剑法如何?”

  

  段宜恩还没从回忆中中走出来,猛的听到这么一叫,还没反应过来。

  

  朴珍荣笑着走上前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抿嘴一笑“诶,想什么呢”

  

  段宜恩像是才听到一般,一边摇头一边走上前

  

  “没什么,只不过想到了以前的一些琐事罢了。”说罢,盯着朴珍荣的眼睛似是提醒道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这练武天赋,能会一些基本步法就不错了,哪还能看得懂你这么深奥的剑法。”

  

  朴珍荣不知怎么的心情大好,笑着说,“这我怎么会忘,顺口一说,到伤了宜恩的心了,不过宜恩你小时候不练武,先生都觉得可惜,不然你就是完人了。”

  

  “武术这种东西真不适合我,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。”

  

  “是是是,废柴大人。”朴珍荣说笑的给段宜恩做了个揖。

  

  “诶,朴珍荣,你是这几年越发的嘴贫了。”

  

  朴珍荣一挑眉,“段宜恩,你数落本王倒是很顺嘴啊。”

  

  “啊……那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就饶了下官这一次吧。”段宜恩说的一脸得意。

  

  “段宜恩,不如咱们比试一下吧?”尽管用的疑问句,但剑早已冲了上去,段宜恩一边躲一边笑骂,两人像幼时一般,摆脱了平时的伪装,在庭院里追逐的肆无忌惮。

  

  若是时间暂停,你我便永远留在这树下。

  

  


  【四】

  

  段宜恩这几日与朴珍荣每每促膝长谈,都会有不一样的认识。俩人都是十分精明的人,除去那天在树下的玩笑,似乎二人还如往常一般相处

  

  其实这二人能如此投缘,不光有儿时的交情,更是因为,在对方身上似乎有自己的影子。所以即使分别这几年,二人却没有丝毫生疏感。

  

  一日,二人在书房商谈有关贡品护送的问题。

  

  “来,珍荣,尝尝这最新的龙涎。”段宜恩依旧一身青衣,一派淡然。

  

  “好。”朴珍荣与段宜恩侧对而坐,黑玉锦衣

  

  朴珍荣接过茶,放在一旁“贡品还有三日便到临域,不知宜恩你有何准备?”

  

  “准备倒是谈不上,应该会无事吧。珍荣,有何担心?”

  

  “这几日,心中总有不安。”朴珍荣一脸担忧。

  

  “这倒不必,这府里的侍卫都是好手,虽不比你身边的高手,但也不差。”

  

  “我早听闻临域王家二公子行为怪异,情绪阴晴不定,且又喜好珍宝,不知,他……”

  

  “这珍荣你不必担心,这王嘉尔我早看他不顺眼,他也是我这次防范的最大的目标,我早已派人盯住了王家大宅,再说,你我联手,谅他本事再大也逃不出去。”段宜恩说的信心满满。

  

  朴珍荣看着段宜恩忽然笑了,“那这次就麻烦宜恩你了,到是我多虑了。”

  

  段宜恩回以一笑,二人心中却是各有千秋。

  

  一时屋中静谧,茶香四溢。

  

  “报——”一侍卫快跑进书房,“王爷,南国贡品已到临域境内。”

  

  “什么?”朴珍荣微微一震,“怎么比预计快那么多天?”

  

  “无妨,珍荣不必担心,南国到临域是有那么几条近路,只是荆棘丛生,只怕是从那经过的吧。”段宜恩眼中一片了然。

  

  “原来,那,走吧,咱们去看看。”

  

  前厅

  

  “南国诸使大驾光临,下官有失远迎。”

  

  使者有三,两男一女,为首的男子一神白衣脸上温文尔雅的微笑,另一人一身黑色劲装,还有一名女子。说是女子只是大家的猜测而已,因为他并未露面,只是一月白纱帐立于厅中,长幔轻垂,恬然雅致。

  

  吴王与段宜恩心中早已明了,这帐中想必就是这进贡的珍宝了。

  

  白衣男子上前行礼“在下南国丞相林在范,这是我南国将军崔荣宰。”微微一拱手不卑不亢,神态自若。

  

  “久仰久仰。”吴王还礼“不知这……”眼神瞟向纱帐。

  

  “这是我南国九公主,云森,这次我南国王特派我三人前来进贡。”说罢只听见幔帐中轻柔却毫不做作的声音响起“云森不便,还望各位大人见谅。”

  

  “公主金枝玉叶还如此谦和有礼,但让下官觉得惭愧了。来人,送三位到东厢房休息。”段宜恩唤来小吏带那三人去了后厅。

  

  “宜恩,如此一来,估计要几日后才走,还要多叨扰几天。”朴珍荣带着七分歉意三分不舍,语气中还透露着惜别之意。

  

  “哪的话,若不是珍荣你身有皇命,我定要留你小住半月。走,我们回书房,再煮些好茶,我二人刚才的话还没说完。”

  

  二人抬步,又回了书房。

  

  


  【五】

  

  这日,五人在书房里见了面。

  

  此时的九公主一身月白长袍,白色的面纱轻着面颊,只露出一双明媚的大眼夺人心魄。

  

  五人旁各摆一杯香茗,整个屋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浓郁。

  

  段宜恩端坐于桌前写着通关文书,几人随口交谈起来,说的无妨是些地域人情什么的。

  

  “小王听闻南国特产香茗,小王好茶,不知林丞相可否告知一二?”朴珍荣放下手中的茶杯,一脸笑意。

  

  “王爷过奖,我南方小国,气候偏暖,适宜茶叶生长,若王爷不嫌弃,我三人此次前来稍带几种名茶,,一会叫人给您送去,如何?”林在范声音平平,并无丝毫讨好之色。

  

  这时段宜恩放下手中的笔,目光投向云森,“九公主,下官好奇,不知平日里南国王都喜爱和种茶叶?”

  

  云娟微微抬头,“家父平日喜爱大方,其他并无他好。”

  

  段宜恩稍顿片刻,开口道“来人呐……”

  

  一排小兵跑入。

  

  “将这三各奸细拿下!”

  

  屋内一片惊诧。

  

  林在范开口“段大人,你这是作何?奸细二字我三人可担当不起。”侍卫还未近身,林在范,崔荣宰二人便拔出随身武器,将云森护在中间。

  

  “段宜恩早年游历各地,曾到过南国,在那里听闻南王体寒,一到秋季更为明显。这大方性寒,又怎是南王所能承受得了的呢。你这三人连这都不调查明了,还敢来我天朝,来人,拿下。”

  

  一时间屋子里一片混乱。

  

  林在范与崔荣宰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,稳稳地将云娟护在中间,眼看侍卫都近不了三人的身。这是朴珍荣一个飞身,已向云森擒去。

  

  崔荣宰大惊,当即一剑向朴珍荣刺去,,朴珍荣一记手刃横劈过去,竟以掌风震断了剑身,转身变掌为爪,扣向云娟的肩膀。

  

  云娟痛的一声低吟,朴珍荣已将她带到自己与段宜恩身旁。

  

  “住手!“段宜恩大喝一声,扭头与朴珍荣一点头。

  

  林在范与崔荣宰一齐停手,举步向前,一脸防备。

  

  朴珍荣上前,“说,你们受何人指使!”

  

  云森撇开视线,干脆不看他们。朴珍荣抬手扣在云森的脖颈上,缓缓使力。只见云娟的小脸由白转红,又由红渐渐泛紫。

  

  林在范大惊,起步向前却又被左右裆下。

  

  眼见云森气息渐弱,林在范突然开口,“住手,我说。”

  

  段宜恩眼中划过一抹笑意,看一眼朴珍荣,示意他先放手把手松开。

  

  云森眼中带着泪光,大口大口的喘着气。

  

  林在范刚要开口,却被身旁是的崔荣宰呵斥道“林在范,你如此怎么对得起大人的交代!”林在范一时犹豫,停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。

  

  这时,云森才开口道“段大人,他二人不说,那就由我来说吧,只求大人放我三人一条生路。只是这不便让众人得知,你俯身过来,我只说与你一人听。”

  

  段宜恩轻笑,转过身看向朴珍荣。只见朴珍荣轻轻点头,段宜恩这才转过去,俯身向前。

  

  云森轻拢衣衫靠近,低声道“那人便是……”猛然间,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柄匕首,五寸多长的匕首直刺向段宜恩的心口,段宜恩大惊,毫无防备。

  

  匕首刺入胸口,血一下子涌了出来,顺着刀刃流下,左胸口一刀一寸多长的伤口,段宜恩面色苍白,后退两步便到了下去。云森连步后退,步履轻盈,一看便是功底很厚的人。

  

  朴珍荣怒气上前,大手一挥,“此三人果然是南国奸细,来人!将三人拿下!”门口不知何时又出现一大批士兵,屋子里气氛又紧张起来,刀剑相碰,屋里火光四溅。

  

  只是两拳终是难敌四手,一会儿三人便被拿下。

  

  朴珍荣瞥了他们一眼,“把他们压下去!快!找大夫来!”说完起身将段宜恩抱回后院。

  

  


  【六】

  

  下人带着一位老者回到知府别院。

  

  老者一脸忧虑,手搭在段宜恩手腕上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起身来到桌前,提笔写了张药方。

  

  朴珍荣急道,“先生,段知府这伤……”

  

  “恕老夫无能,只能开副方子,兴许还能撑个几天。”

  

  “什么!!”

  

  “这伤口太深,又伤及心脏,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万幸了。”老者说着走出了屋门。

  

  朴珍荣唤仆人将老者送走,可情绪却不单单的是伤心。

  

  老者走出府门,却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。

  

  七天了

  

  段宜恩持续昏迷着,无半点好转。

  

  夜。

  

  昏暗的牢房深处关押的三人,两男一女狼狈的坐在那里,脚上拴着铁链,另一端则固定在墙上。

  

 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,云森睁开双眸,脸上却涌现出诡异的笑容。

  

  来者正是吴王朴珍荣。

  

  云森起身道,“你不要枉费心机了,我三人是不会说的。”

  

  谁知吴王开口却并不咄咄逼人“没关系,不需要你们说,因为你们马上就会变成死人。”语气里还夹杂着不屑

  

  “你威胁也没有用。”

  

  “你真当我是来逼供的?哼。”吴王轻哼一声,“你们几个虾兵蟹将我从来都没有放在眼里。看在你马上是死人的份上,不妨告诉你,我还要谢谢你帮我一个大忙。”

  

  “什么?”云森一愣。

  

  “本来我还在想如何除掉你们还有段宜恩,谁知你们不仅是假的还自己动了手,还真的帮了我一个大忙。”吴王嘴角含笑,眼中却充满寒意。

  

  “吴王名誉天下想不到……”云森有些出神,轻轻摇了摇头。

  

  “名誉?那算什么。我韬光养晦了这么多年,轮才略,治国,我哪一点输给他,等你们一死,我便借机发动两国征战,倒时自立为王,还能有谁阻挡的了我!”吴王轻瞥了云森一眼,“倒是你,宜恩被你伤的那么重,我倒是要好好让你享受一下。来人……”

  

  “等等,你难道不怕我们有同伙么?”云森抬头,眼中却神采奕奕。

  

  “同党?与我何干!难不成现在还有人来救你们?少做梦了。”吴王一阵不屑。

  

  “那可不一定……”声音从墙壁中传出来。只见云森身后的墙壁缓缓向两边打开,而墙中之人正是垂死的段宜恩。

  

  “你!……”

  

  “活了?不,珍荣,我本就没受重伤。”段宜恩一如既往的优雅。

  

  “什么?”

  

  “段宜恩心脏的位置与常人不同,他人偏左而我则是向中。”

  

  “向中?呵……”吴王复杂的看了段宜恩一眼,“那又如何,你以为你四人有胜算么!来人上!”

  

  段宜恩并未动身,只是抬手触了一下墙上的凸起。

  

  机关。

  

  当吴王意识到的时候只能自己腾空跃起,而侍卫随从齐齐落入洞中。

  

  “现在呢?四对一,珍荣,你觉得我们有胜算么?”

  

  “段宜恩,多年不见,你未必太小看朴珍荣的武功了。你三人受伤,还有一女子,胜负还未尝分晓。”

  

  “女子?你再好好看看。”段宜恩后退,将云森让出在前。只见云森素手轻扬,一张人皮面具落地。

  

  这!赫然是名男子。

  

  王嘉尔勾着嘴角,笑得一脸妩媚,对着朴珍荣轻声到,“王爷,你看奴家美么?”

  

  


  【七】

  

  “你!你!“

  

  段宜恩上前一步,“珍荣,事已至此,收手吧。皇上早已明了你的动机,只是念在兄弟之情才留有一丝情面。来临域之后,我便发现了你派出的探子。所以才将你的注意力调向王家。”

  

  “原来你早就知道,可他……”

  

  “哦,你说嘉尔,嘉尔早年学过易容,我们便将计就计,诱你动手。有嘉尔在,珍荣,你已无胜算,还是——”

  

  “住口!”朴珍荣大喝一声,飞身上前,不知何时抽出腰间的软剑刺向段宜恩。

  

  段宜恩被逼的连步后退,王嘉尔挣开了身上的铁索,纵身一跃,一掌击开朴珍荣的剑,紧接着欺身上前,与朴珍荣纠结在一起。

  

  二人招式变幻根本辨别不出人来,有的只是火光四溅。

  

  忽的段宜恩大喊一声“嘉尔!别!”

  

  来不及了。

  

  朴珍荣猛地收招,将身形完全暴露在王嘉尔掌下,这,相当于一种自杀的招数。王嘉尔还来不及收力,便一掌打在朴珍荣胸口。

  

  嘭的一声,朴珍荣重重的砸在地上。

  

  “珍荣!”段宜恩快步向前,将朴珍荣扶起,却见朴珍荣冲他惨然一笑。

  

  “若是,我告诉你,我早就知道了你的计划,你会不会永远记得我。”

  

  “什么!!!!!”段宜恩茫然的看向他。

  

  “咳……”朴珍荣喉头一甜,咳出一口血来,“死在你手上,我便不再抱怨什么了。你说如果不是这样,我们是不是还会在一起喝酒赏月。”

  

  段宜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只是定定的看着他。

  

  “如是有来生,我便不做这王爷,与你一同游历山川,那多好,不过,在如何也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气息渐弱,终是手一松,便去了。

  

  段宜恩跪在地上,轻轻闭上眼,缓了很久才开口。“吴王伏诛,来人。将其他同党关入大牢。

  

  


  【八】

  

  日子过去很久了。

  

  这日,知府别院迎来一位贵客。

  

  依旧一身红衣,黑发未束,王嘉尔勾起嘴角,冲段宜恩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。“师兄啊,当初你可是答应我的,事成之后,答应我一愿望,这都将近半月,你是想赖账不成!”王嘉尔大方的斜倚在桌案边,嘴里还不忘叼着个苹果。

  

  段宜恩心想,这知府府你来的比回家都勤还想要什么愿望,脸上神色不变,依旧平淡如出“自然不是。”

  

  王嘉尔与段宜恩二人是师兄弟,哥俩各有所长,段宜恩通晓机关阵术王嘉尔武艺高强精通易容,二人虽说算不上多的联系,却关系好的要命,这情同手足的二人,现在却有这么难缠。

  

  王嘉尔面上一喜,回到“真的?那我得好好准备,好好考虑一下”

  

  “不过”段宜恩抬眼打破了王嘉尔的幻想。“这事并未成功,我还不能答谢你。”

  

  “什么!吴王死了,还有什么问题!”

  

  “押送犯人的队伍到京后,在吴王入葬时,尸体竟不翼而飞。最后只得偷梁换柱。可这吴王的尸体仍是下落不明。”

  

  “反正吴王已经死了,那有什么的!”

  

  “可这事总归是没办成,师傅教导过我们,凡事要有始有终,你这无终又何成呢?”

  

  “这……”

  

  “听师兄的话,不如搬过来你也好好好考虑”


  王嘉尔一愣这和自己想的不一样,也最终结果到什么差

  

  王嘉尔就这么被送出了知府大门。


  但好像还是不满意

  

  心中郁闷的王嘉尔回家的路上思考了很久,猛地一条妙计涌上心头。

  

  次日

  

  知府别院门前跪坐着一清秀女子,满面泪痕,惹人心疼。路人纷纷停下围了上来,便有好心人上前询问,只听女子低声哭诉。

  

  “小女子本是南国人士,家道中落,偶遇段大人,他见奴家生的清秀便起了歹意,竟要强抢民女……”说着又落下几滴清泪。“奴家见抵抗不过,便从了他,谁知他最后却翻脸不认人,将奴家赶了出来。”

  

  路人见姑娘生的可怜又不是什么奸诈之人,便开始一起指责起知府来。

  

  “早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人。”

  

  “就是,来这么久还没见过他升堂办案子。”

  

  “嗯。肯定是有关系。”

  

  “……”

  

  段宜恩闻声赶来,出门便哭笑不得了,这不是王嘉尔是谁!这小子要坏他名声。

  

  段宜恩刚要上前便听到一声轻笑,一紫衣男子立于人群中,手中还提着两壶酒。

  

  “原来还想来和宜恩你喝个痛快,这才几日不见,你便又欠下一堆风流债……”说罢还摇了摇手中的酒。

  

  段宜恩后退两步,瞳孔紧缩,这!这!这!

  

  大喝一声“你,你是谁!”

  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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